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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官网- AG娱乐- AG平台官方网站|我与火车的故事

发布时间:2025-10-15 17:56:33    次浏览

“北方新报号”的启程,是《北方新报》的一次改革创新,也是横向整合行业与市场资源的一次大胆尝试。今年3月20日是《北方新报》14岁生日,为了总结和回顾《北方新报》14年的发展历程,推动文化建设和发展创新,本报特举办“我与火车的故事”有奖征文活动。活动启动后,众多读者纷纷投稿,本期特集中选登几篇,以飨读者。坐错车“有用餐的旅客请到3号餐厅用餐……”事隔20多年了,那清晰的、带着温情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畔。初二那年,我跟一个同学到一个小县城去买书。之所以去异地买书,是想单独远行一次,而且是坐着火车去旅行。坐火车去旅行,一直是我的梦想。9岁时,跟着父母搬到了铁路边的家属房生活,汽笛声陪伴我好多年,却很少有坐火车的机会。每天看着上下车的旅客,想那是怎样的旅行啊,于是心里便“预谋”着一趟远行。这个梦想终于在那个夏天得以实现。我跟同学踏上绿皮火车,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下车后到了新华书店,琳琅满目的图书让我应不暇接,转眼间,积攒了半年的零花钱换了十几本崭新的图书。身上的钱只剩下吃饭和买返程车票的了,终于恋恋不舍地走了出来。坐在候车室里候车,突然看到人们纷纷向检票口涌去,我俩也匆匆挤进了人群。谁知我俩搭乘的是另一个方向的火车,在应该到家的时间却听到扩音器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用餐的旅客请到3号餐厅用餐……那一刻,我俩都吓蒙了。坐在旁边的一个军人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本小说在认真地读着,另一个是在县城读书的女孩,跟我们差不多大。军人模样的人说:“你们坐错车了。你们要么坐到终点,要么中途下车,等到半夜有一趟返回县城的火车。”这时旁边的女孩子诚恳地开口道:“在这里下车吧,我家就在这里住,你们去我家。”我俩一时无语,跟女孩下车了。下车后,她让我们在站台里等着,她回去送东西后来接我们。我俩孤零零地在站台上等,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也没见到她的身影。小站的四周满是青纱帐,被风吹得哗哗直响,我俩不禁害怕起来。最后好心的站台值班人员将我俩安置在会议室,并送给我们苞米和黄瓜,我们很感动,也渐渐消除了戒备之心。午夜的汽笛声划过小站上空的时刻,我们离开了那个安静的小站。很多年过去了,让人感动的东西很多,至今不能忘记的是曾经的小站!文/李晓光雨夜蹭守车夜色漆黑。货车发出“咣当、咣当”的单调声响。守车(货车最后一节车厢为守车,为乘务人员待的地方)窗外,雨在下着,阵阵寒意涌入车厢。我和朋友与3个陌生男人围坐在小火炉前边烤火,但依旧冷得厉害。 1987年6月5日凌晨1点来钟,我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和朋友这次骑单车全国旅行,计划将首都北京作为这次旅行的起点。从呼和浩特市到北京市,准备搭乘铁路货运列车(后改为以大同市为起点)。在朋友亲戚的帮助下,我们于6月4日半夜在西货场冒雨搭乘了一列货车。上车后,我发现车厢里不仅黑而且冷。加之上车前浇了雨,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朋友带着毯子。我用毯子裹紧上身,蜷缩在车厢地板上。守车里,除了我俩,还有3个陌生男人。这几个人挤在坐椅上一声不吭。黑暗中看不清他们的脸。“这是些坐蹭车的还是些什么人?”我暗想。朋友把守车里的火炉点着,车厢有些光亮也开始变得温暖些了。那3个男人大约冻得够呛,犹豫半晌,他们凑近火炉,伸手烤火。天色渐渐发亮,雨依旧下着。货车停在集宁火车站。一个年轻人拿着雨伞走上守车。他满脸愠色地冲我和朋友喊:“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说,我俩准备骑车旅行全国。年轻人“嗯”了声,没再说什么。回头他瞅瞅蜷缩在车厢角落的3个男人,厉声说:“快下去,快下去!”这些人乖乖地跳下车。他转身对我们说:“这些人都是些流浪汉。”噢,他们原来和我俩一样,也是坐蹭车的。对这位新上来的年轻人,我没有丝毫好感,感觉这人脾气粗暴。我还知道了他是这趟货车的车长。货车开始前行。年轻车长坐在坐椅上,像是想和我们说什么。待了会儿,他讷讷地说:“我这个人不喜欢打麻将和跳舞,但喜欢旅游。看到你们,我又想起了从前旅游的日子。”他还说,他今年23岁,姓王,在集宁铁路分局集宁车务段运转车间工作。去年他曾请假去杭州等地玩了一趟,明年还准备出趟远门。货车猛然停下来。已是上午8点钟。小王说,前方在维修铁轨。我们与小王闲聊着。我的心与他渐渐贴近了,感觉这是一个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人。货车重新启动时,已是上午10点半钟。下午1点多钟,货车驶达大同火车站。小王帮我们把自行车和行囊弄下车……我们挥手告别。冷雨依旧下个不停,望着小王渐渐消失在雨中的背影,我百感交集。有如南来北往的旅客,人们之间看似毫不相干,但又渴望与他人交流。如果静心聆听一番,双方或许就会多一份理解,也会多一份力量、信心、勇气和友谊。庸常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文/谢荣霄1个小时的车程我刚参加工作时,社会上流传着一则笑话:一位准格尔旗的干部出差,看见了火车。回家后逢人便说,这回在外面见到一个稀罕东西,趴下都走得特快,要是站起来的话那就不知道能走多么快了。当时我特别好奇,这究竟是个啥东西呢?于是就有模有样地把此笑话向父亲复述了一遍。心想,估计父亲也不知道。谁知我话音未落,父亲便哈哈大笑:“愣娃娃,那是火车,有机会你要亲自坐一坐就明白了。”机会终于来了,1984年1月的一天,我们单位发往呼和浩特市土默特左旗催化剂厂的锅炉电气控制柜出现了故障。单位领导派我去做售后服务,我向对方派来的业务员咨询了故障现象,备好配件一起坐车出发了。去了现场经过仔细检查,原来设备里坏了一台自耦变压器,没用多长时间就更换了。本来当天就可以回家,可是班车已经全无。厂家的王师傅看到我心急回家,便自言自语:“要是坐火车绕呼市也可以回去。”我闻言即说:“那我就坐火车吧。”内心也非常激动:我终于能坐上火车了!可是万万没想到,我带着换下来的自耦变压器上火车时,却被列车员拦住了,原因是不许带危险品上车。我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因为列车员从来没见过我带的物品。没办法,只好和王师傅带着自耦变压器回厂里做了包装,可是,包装做好了,火车也误了。哎!咋办?住一宿明天再回吧。第二天,王师傅早早地就来为我送行。我带着物品顺顺利利登上了火车,列车员见我东张西望,便开口了:“您肯定是第一次坐火车吧?”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怕人家笑话,只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列车员帮我把东西放好,带我找到了座位,告诉我卫生间在哪儿,还为我讲了坐火车的常识。一种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列车员真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忽然,“轰隆、咔嚓,轰隆、咔嚓”的声音入我耳畔,我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时,站在我身边的列车员告诉我:“列车启动了。”我心想,自己都参加工作3年了,咋连这些常识也不懂,真是少见多怪!我正在美滋滋地享受着火车上的舒适,车厢的喇叭里响起了和蔼可亲的提示语:各位旅客朋友们,列车即将到达呼和浩特车站,请旅客们准备好自己的行李下车,欢迎下次乘坐。列车缓缓停下,我恋恋不舍地走下了火车。虽然仅仅坐了1个小时,但是意义非凡,是这1个小时结束了我从未见过火车的历史,同时也激发了我坐火车的兴趣。在此后的30多年里,我坐过无数次火车,列车上的条件也不知比以前强了多少倍。可是,我仍然忘不了首次坐火车的感觉。 文/杨建国弯弯铁路我出生在上个世纪50年代的包头,家在包头一中。这里距离包头东站仅为2里路,每天夜晚包头公园的老虎、狮子总要夜啸,其声贯长空,于是,火车的轰鸣与狮虎的吼声,成为伴随我和弟弟妹妹入眠不可缺少的声音。记得当年,我们爱在火车站看列车进站。有一次,看到由两个蒸汽机车头牵引的一列重载列车快速通过,机车一边喷气,一边敲钟,那是两个闪亮的大铜钟,它们在车头上自动翻滚,响声洪亮,一时间大地剧烈颤动,火车呼啸而过,钟声传到很远很远。我们还爱享受蒸汽机车喷白汽的过程,大家兴奋地站在火车头巨大车轮旁边,等着、等着,机车突然发出巨响,喷射出数十米蒸汽,我们在热气中又喊又叫,十分高兴。在车站附近有一座大铁桥,我们爱躲在大桥下面的“避险洞”里,听火车在头顶的桥上“轰隆隆”通过的声音,并且可以根据震动的大小,分辨出驶过的列车是客车还是载重列车。上大学通过读书我才知道,火车一词源于唐代,唐僧玄奘在“西天取经”回来翻译佛经时,把古印度射火箭的战车翻译为火车;把彩旗飞舞的动感,译为电影。詹天佑是中国第一位建设铁路的工程师,他把唐代火车一词引用过来,修建了著名的京张铁路,列车把北京和塞外草原连接起来,当时通车喜报有“火车如长龙,飞驰如电影”的描写。后人为了纪念他,在八达岭青龙桥火车站,塑了一尊詹天佑铜像。我曾写过“巍巍长城、弯弯铁路;詹公伟业、福泽万民”的敬辞。内蒙古草原人民对火车有着深厚的感情,自从中国第一条铁路从北京修进内蒙古后,新中国的包(头)兰(州)铁路、集(宁)二(连浩特)线、包(头)神(木)铁路、大(同)准(格尔)铁路、集(宁)通(辽)铁路,相继在内蒙古建设开通,为祖国和内蒙古的经济、文化、国防建设做出了重大贡献。火车牵引推动了伟大的工业革命,从蒸汽机、内燃机,到电力机车。今天,我们又迎来了高速铁路动车时代。回味历史,我总想念儿时坐过的火车,想念绿皮客车那独特的油漆和木料味儿。为铭记、回望、传承火车的历史文化,内蒙古文物工作者在满洲里、扎兰屯兴办了两座火车博物馆,现已有数百件火车文物藏品和18辆火车头展出。文/王大方情暖旅途夜晚,天津火车站灯光摇曳,人头攒动。列车像一条巨蟒静静地卧在铁轨上。这是开往兰州的始发车。上车后,透过车窗的灯光,我看到站台上的儿子神情沮丧、恋恋不舍,一种离愁别绪涌上心头。儿子是在专科毕业后升本无果的情况下,我和妻子在望子成龙的期盼中让他到天津大学自费深造的。在酷暑难挨的伏天,我和儿子踏上了东去的列车。一路上,我总是想:此时有多少金榜题名的学子和家长欢呼雀跃,沉浸在幸福的海洋,而我却像一个丧魂失魄的乞丐领着一个孤儿,彳亍在茫茫的征途上……我们终于走出了令人窒息的列车。在天津大学读书的儿子初中时的同学已来到车站迎接我们。一番寒暄后,我们打的前往天津大学办理了入学手续。第二天上午我领着儿子熟悉了学校的环境后,晚上,买了张到呼和浩特的车票,火车就喘着粗重的气息,载着我忐忑不安的心离开了天津。一路上,那“哐当、哐当”的声音让我夜不成寐。当太阳像个大火球高高地挂在天空时,呼和浩特站也快到了。车上的人们开始办理补票手续。我到了补票的车厢时,那里已是熙熙攘攘。终于轮到我补票了,谁知,仅有的100元钱在手中握的时间长了,手汗将钱浸渍得皱巴巴的。售票员将钱拿在手中展开看了看,说:“这是张假钱!”随之递给了我。我急忙用笑脸解释:“这是在手中握的时间长了才成这样的,咋成了假钱呢?”那位售票员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忙着给别人售票了。我想:这可咋办?补不成票,就得在呼和浩特下车再倒车!我准备等一会儿再和那位售票员解释一下。此时,站在我身旁的一位身材微胖、皮肤白皙的40多岁的男子看到我一筹莫展的样子,就和蔼地对我说:“这钱不是假的。我是银行的,我给你换一张。”顿时,一种绝处逢生的惊喜涌上心头,我连声说:“谢谢!太谢谢您了!”拿着新换来的人民币,我顺利补上了到临河的火车票。遗憾的是由于当时过于激动,我忘记问那位好心人的尊姓大名和工作单位了。这件事过去十几个年头了,但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总是那样清晰,那样鲜活,那样让人难以忘怀!文/吕成玉看见火车格外亲我是一个看见火车格外亲的人,这不仅因为我在青海高原当过3年铁道兵,亲手修过铁路,还在于那些跟我肩并肩修过铁路的铁道兵战友们,呵护过我的作家梦。那是1978年春天,我应征入伍,到青海省天峻县当了一名铁道兵战士。我们的施工地点就在著名的关角山隧道。在隧道里施工,免不了要冒着生命危险去点炮。可是在隧道里干了那么长时间,我竟然没有点过一次炮。班里其他人都点过了,点了一次又一次,就我一次也没点。每次轮到我点的时候,班长李生美就让他自己顶上去。开始的时候,班长对我并没有好脸色。我是全连唯一的一名城市兵,刚进隧道,干活很难“撒起来”,完全不符合一名施工连战士的要求。可当他发现了我熄灯之后的“秘密”之后,就对我和颜悦色刮目相看了。从当知青开始,我就养成了晚上熬夜看书和学习写作的习惯。当兵之后,我仍然保持着这个习惯。只是我不能影响其他人休息,只能每天晚上熄灯之后,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照着看书,练习写作。“你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看书学习?”他问。我只能承认。我以为他会批评我的,但他却说:“要注意身体。”他还看到了我写在一个本子扉页上的两句话:“吃尽人间千般苦,写出世上万古书。”“你想当作家?”他又问。我笑了笑,算是默认。从那以后他就对我特别关照,就开始代我点炮。有次我跟他说:“班长,轮到我点炮的时候,你还是让我点吧,我不想让大家有意见。”他听了这话说:“你是我们班唯一的一名高中生,更是我们班唯一一个有大志向的人,我说不让你点炮就不让你点炮,谁有意见让他找我提好了!”事实上,全班没有一个有意见 ,大家都挺关心我、爱护我。经过多年奋斗,我也终于成为一个作家。现在,我已经出版了8本作品集。现在每当看见铁路和火车,我都会想起我的铁道兵战友们,我都会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尽力写出更优秀的作品来回报他们!